发布时间:2024-02-29 编辑:小编
换来侍女,给她换了一身衣裳,严严实实的遮住一身白瓷般的肌肤。
“世子爷,施大夫来了,候在门外。”
深眸凝在她伤口的位置,剑眉蹙得更深,之前他并不在意她是死是活,那伤口也是自己草草包扎,然而,现在他不想让她死了,自然要好生医治。
只是,伤口的位置.....堪堪在左乳之上......
偏偏眼下在辉县的庄子里,连个医女都找不到。
“速去搬架屏风过来。”
施仁亭提着医箱进来,却被拦在了屏风后,隔着屏风,隐隐看到后面安置着罗汉榻,榻上躺着一个人,而世子爷站在榻前,淡声开口:“我把伤势口述于你,你诊治开药,我来上药。”
“胡闹。”名满冀州的大国医,气得白胡子都飘了起来,“医者望闻问切,你连伤口都不让老夫看,这病人老夫治不了。”
“伤在左胸上侧一寸处,匕首刺伤,深......”贺千寒将伤口详细描述一遍,极为精准,待他说完,施仁亭怒气渐消。
“若是内伤,我自不会托大。可这外伤,我十五岁进军营,征战杀伐近十年,见过的伤口比之施大夫只多不少,你且配药。”
施仁亭沉默下来,这位年纪轻轻的世子爷,的确不是坐享家族荫蔽之人,战功卓著,一手打下冀州军的赫赫威名,就算是冀王都多有仰仗这位儿子。
不然,他也不会如此遭人忌惮,竟在大婚之日设伏狙杀。
手上迅速的配着药,施仁亭脑子转得飞快,这时候他也琢磨出味儿了,伤口的位置确实尴尬,这位爷又这么护着,估计里面的就是那位郑王府的郡主了。
难怪,差一点就是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了,以这位爷的霸道脾气,纵使这桩婚事黄了,那也是他的人,自然是不会让大夫看了她的伤口。
“疼,疼!”
剜心割肉的疼,姚羽昏沉中痛呼出声,挥手要触碰,却被一股大力握住了手腕,按在了榻上。
贺千寒一手钳住她胡乱挥舞的手,一手用棉巾沾着烈酒擦拭伤口,伤口极深,又被他泼了盐水,再用烈酒一擦,那疼痛滋味可想而知。
直到上好了药,缠上绷带,贺千寒看着她雪白面孔上一层层汗水,才察觉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来人,仔细伺候着。”
他起身去了浴房,洗去一身黏腻。
......
从深沉的睡眠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姚羽感觉到了全身酸疼无力,胸口的刺痛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片刻怔愣后,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十分舒适的床上,床柱上挂着精致的水墨山水帐子,轻柔的纱被盖在自己身上。
这是保住命了,她弯起唇角,无声的浅笑,眼角滑下一滴泪。
只是,之后她再没有见到贺千寒,偶听到侍女低语,才知他星夜离开了这里。
......
“姑娘,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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