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5 编辑:小编
老定远侯一生无嫡子,只有一嫡女石云初,和妾室许桂花所生的庶子石绍恒、庶女石轻语。
原配主母因病离世,而他又再未有过儿子,便将许母抬成了继室。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立刻成了京城中茶余饭后的笑谈。
只因,这新任定远候府的主母出身委实不堪。
原是赌徒的女儿,其父为了十两银子,便将女儿卖到了定远侯府为奴。
后来,许桂花凭着长相过人,引起了老侯爷的注意,收了妾。
所以,这样的出身根本没有几个人能瞧得上。
而她本是文信侯府的嫡女,自幼才情过人,却偏偏对石绍恒情有独钟。
父亲嫌他出身不高,又有一个粗俗的母亲,本不愿结亲,是她以命相逼才定下了亲事。
本以为心悦彼此,应是一段良缘,可她的婆母偏偏不喜欢她。
她嫁过来当晚,许母就借口,身子不舒服,让嬷嬷将石绍恒从洞房里拉请了出来。
再后来,石绍恒便被皇上任命去监修河堤。
两年后回来,两人本有机会圆房。
但许母故技重施,只要石绍恒踏入她的院子,超过一柱香,就会以各种借口将人叫走。
石绍恒不是傻子,察觉到母亲不喜欢他亲近妻子。
身为儿子的他,认为母亲多年扶养不易,也不愿意有所争执,便鲜少踏入她的落霞院。
终于,在熬到第三个年头时,许母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由,强逼绍恒娶了自己的表妹。
也就是许母的内侄女,如今的许姨娘,许寒烟。
许寒烟的肚子也是争气,成亲不过一个月便有了孩子。
而她……
虞听晚想起了刚才那刺眼的一幕,轻阖双眸,遮住其中的苦涩,恐怕会成那个最碍眼的吧……
忽然,膝盖处传来两下尖锐的疼痛,似乎有人在踢她。
她睁开眼,发现许母不知何时撑着伞站在了她面前。
许母掀眸凉凉扫了她一眼:“我刚才的提议你没意见吧?”
虞听晚向她投过去,迷茫的眼神,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许母厌恶地看着她,呵斥道:“让你跪在这里忏悔,你却在这儿发呆?长辈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
虞听晚没有回话,只是垂下眸。
等不到回音,许母眼睛眯了眯,又是一脚踹了出去:“你是哑巴?怎么连个声都不吱?”
她最厌恶这个儿媳了,什么时候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摆架子给谁看?
出身高贵又怎样?
不还得任由她搓磨?
眼见着,这婆媳二人的关系又僵持下来,石绍恒也坐不住了,他安抚好许寒烟后,便走了出来,想主动化她们的纷争。
“晚儿。”石绍恒柔声道:“母亲说,烟儿拼了半条命,为我们定远侯府,诞下唯一的男丁,功不可没,她想将烟儿抬为平妻。”
他的话,犹如一记惊雷在虞听晚头上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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