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上床的事发生后,窦羽知不见傅景恒,哭着让他对许岑岑负责。
傅景恒不想失去挚爱,发誓并未和许岑岑发生关系。
可事实上,傅景恒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和许岑岑做过。
这些日子,他竭力避免两人见面,就是怕许岑岑给窦羽知说当晚的事。
见窦羽知没穿外套,他边皱眉低声训斥,边将窦羽知臂弯的薄款大衣套在窦羽知身上,顺势将人搂入怀里,着急往里走:“走……我们进去!”
“我就不去了!明天上海有活动,现在就出发去机场,明天晚上才能回来。”窦羽知挣开傅景恒,仰头对他笑,“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你们玩儿得开心啊!”
“今天我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只有咱们自己人!”
傅景恒没接窦羽知送到他眼前的礼物,只拉住窦羽知的手腕,皱眉低声央求,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黏人的大狗狗。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许岑岑明白。
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
窦羽知看了眼许岑岑的背影,柔声安抚傅景恒:“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景恒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还是那句话……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渐渐想起过去和许学姐的感情,怨我。”
今天傅景恒要向窦羽知求婚,有朋友给窦羽知剧透了。
“是不是许岑岑和你胡说八道什么?”傅景恒怒火直冲脑门,额头青筋暴起,不等窦羽知解释,他几步追上许岑岑,扯住她的胳膊,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许岑岑,“你又和羽知胡说八道什么了?!许岑岑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
“岑岑!”谢云淮惊呼。
傅景恒这一推没留情,单薄瘦弱的许岑岑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
“许学姐!”
窦羽知和谢云淮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
“景恒哥你这是干什么!”窦羽知紧紧扶着许岑岑冲傅景恒嚷嚷。
许岑岑人还浸在冷水中,脑袋里嗡嗡直响,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
“傅景恒你疯了!”谢云淮试图将许岑岑扶起来,“我先送岑岑去医院!”
谢云淮把昏头昏脑的许岑岑从水池中拖抱起。
她表情呆滞,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是木的。
傅景恒也没想到这一推,竟会让许岑岑撞得满头血,可看着许岑岑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怎么没撞死?要是撞死……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