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有双手解他的皮带,清脆地啪嗒声传到耳中,薛闻皱着眉头抬了抬脖子,就看到个弯腰地窈窕女人,头发拢到肩膀一侧,眉目清秀,甚是好看。
他扯嘴笑了笑,又躺回去,理所当然地让她服侍。
陈言抽了皮带又解他的裤扣,轻手轻脚地脱下来,叠齐整放到一边,他身子修长够不到上身,只好爬上床跪着解他的衬衫纽扣。
刚褪到一半薛闻握住她的手,把她架到胸口不正经地说:“别急啊,总得让我歇口气。”
陈言红着脸笑了笑,松开手站起身,拉被子盖在他身上,薛闻一脚踢开。
“热。”睁开眼又说:“怎么找到这来了?”
她坐到床沿,扭着头看他:“不用陪你老婆了,咋跑这来了?”
他眉毛挑了挑,捏着她的下巴问:“这不是你期望的吗?”
“我期望你日日来……”
薛闻没搭腔。
“今天一个人去的?又喝这么多酒……你要是不嫌弃,下次可以带着我去。”
薛闻闭上眼没搭理。
陈言坐了会儿,又说:“算了,我知道的,是我多言了。”
她看看薛闻,脾气上来,拾起解下来的领带甩到他脸上,站起来要出去,薛闻先一步勾住她,往她屁股上拍了两把,后又揉捏了下,吩咐:“去,楼下给我接杯水。”
陈言皱皱眉毛,看他醉醺醺的,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只好开门出去倒水。
薛闻又躺了躺,缓和过来才起身去浴室,他头还疼着,想趁机醒醒酒,便把水温调凉,水刷过肩膀时刺痛了一下,他没当回事,冲完摸到台子上,挤了些沐浴露,一抹沐浴露就不是滋味了,一阵钻心痛,他侧头看了看,抿着嘴想,下口真是恨,不能说十足十的力道,估计也没把他当自己人。
磨蹭半天踢踏着拖鞋出来,陈言看他晃荡着站都站不稳,走了几步去扶他,薛闻往床上一躺就不起来了。陈言拿着毛巾给他擦脚,擦完一只搬到床上再擦另一只,抬头就瞧见薛闻眼神清明,盯着她发呆。
她笑:“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看什么呢,不就是给你擦个脚。”
薛闻愣怔了下,摸一把脸,手臂搭在额头上,遮住半张脸,陈言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他没反应。
她低头又要亲,突然看见他脖子里的抓痕,东一道儿西一道儿,横七竖八也只有女人的指甲才干的出,再往下打量,他肩头红肿地小齿印……
她收回视线,眼神冷下来,心里酸的冒泡。
“薛闻,你真是没心没肺,总这样……”
他放下手臂,睁眼问:“怎么样啊?”
她说不出口,又觉得说了他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好转口问自己最担心的:“你有老婆我知道,你有其他女人我也知道,我喜欢你,只想对你好,我别无所求,只是希望一直陪着你,你绝不能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