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自小就药物敏感,很多东西都碰不得。
偏那燃情香中有会让她过敏休克之物,竟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丧了命。
脑海里属于原主的记忆清晰起来,里面最多的全都是对陆家二老的濡慕之情,以及对陆家几位兄长姐姐的喜欢。
“阿汐,你可好些了?”陆青雅关心问道。
白汐瑶对着眉眼间带着些英武却不失秀美的二表姐道:“我没事了。”
陆迎月蹲坐在一旁,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忍不住厌恶,她试探着道:“阿汐,你当真瞧见伤害沈世子的人了,还被他们伤了扔进了湖里?”
白汐瑶摇摇头:“不是,我说谎了。我没瞧见那些人,我是被人下了药。”
陆老夫人脸色顿变。
陆青雅也是猛地抬起头来。
陆迎月心中一喜,她就说白汐瑶明明是进了那房间的,她果然是在说谎!
陆迎月哪怕强行压制,可眉宇间依旧忍不住露出一丝窃喜来,她连忙追问:“下药?什么药?难道跟沈世子在一起的那个女子是你,他衣衫凌乱床上也瞧着乱极了,你们是不是……”
“啪!”
白汐瑶抬手就扇在陆迎月脸上,那一巴掌不仅打呆了陆迎月,也让得陆老夫人二人惊住。
“你干什么?”陆迎月尖声道。
“我倒是要问问三表姐你做了什么。”
白汐瑶没了先前虚弱之态,“你是巴不得我跟沈司寒有了苟且?”
“我没有!”陆迎月矢口否认。
白汐瑶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这才坐起身来顶着浑身湿冷说道,
“先前去了文远侯府,三表姐说是要带我认识朋友,可到了侯府后院却突然撇下我一人走开,我被人泼了酒水脏了衣裳,又被骗去了文远侯府的安澜院,进去后就见到了同样被人下了药的镇南王世子。”
“沈世子与我同遭算计,怜惜我处境,想要找人送我离开,可谁知道三表姐就带了文远侯府的人过去将我们撞了个正着。”
白汐瑶摸了下颈间伤口,
“沈世子让我藏在床底躲过了一劫,也亲耳听到她口中玉佩被夺之说。”
“我身上中了药,怕被人发现不对,也怕有人掀出三表姐那番贼人夺她玉佩的话是假的,将陆家牵扯到谋害镇南王世子的事中,所以才自己伤了自己跳进了湖中,全了沈世子和三表姐那番说辞。”
陆老夫人万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
陆青雅更是不敢置信:“迎月,你害阿汐?”
陆迎月脸色微白顿时急道:“不是我二姐,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明明是她自己不知道怎么掺合到这种事情里面,自甘下贱跟人苟且才会差点被人撞个正着,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啪!”
这一次动手的,是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一巴掌将陆迎月打懵了:“祖母…”
“你的玉佩,当真丢了?”陆老夫人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