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江盼礼不存在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腔!
然而——沙发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江盼礼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冲去沙发边上。
她明明记得自己就在这***的,为什么尸体不见了?
江盼礼慌乱地下意识看向许渡舟:“许渡舟,我尸体不见了!“
可许渡舟毫无反应。
他看不见她。
这是当然的……
江盼礼猝然回神,蓦然的无力涌上心头。
许渡舟对江盼礼的行为毫无所觉。
他扫了眼四周,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那个女人竟然不在家?从前自己每次回来,她都在沙发上等着的。
念头只一闪而过,他便径直走向卧室。
许渡舟拉开衣柜。
衣柜里,所有衣服分门别类整整齐齐的挂在那里。
许渡舟一眼就看到了那套熟悉的睡衣,取下后,他眉心却是一锁。
——他的睡衣内,还裹着一套同款女式睡衣。
这自然是江盼礼的。
“花里胡哨!”
许渡舟眼中霎时浮起厌恶之色。
他毫不犹豫的将里面那套睡衣扯下来,丢在了地上。
江盼礼整个人都僵住了。从许渡舟久不归家开始,她便有了这个习惯。
这样挂衣服,就像是许渡舟从背后拥抱着自己,让她觉得他还存在于自己的生活里。
而现在,这被扔在地上的睡衣,如同一个巴掌,狠狠将她打醒。
告诉她,许渡舟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她了……
许渡舟拿了睡衣之后便回了南山别墅。
江盼礼沉默的坐在阳台上,她看不见,自己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第二天,许渡舟照常去了公司。
刚到办公室门口,在外等待许久的一个大腹便便地男人便迎了上来,
和江盼礼依稀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笑。
“渡舟啊,礼礼昨天跟我们打电话,说手头没钱了,又不好意思找你要,我想来想去,还是厚着脸皮来了,你看………
江盼礼直直僵在当场。
她怎么也想不到,江父竟会用自己的名义来找许渡舟要钱!
许渡舟却不屑的扫了江父一眼:“想要钱?让她自己来找我讨。”
说完,他径直走入办公室。
江父看着他的背影,恨恨跺了下脚。
随即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压低声音道:“老婆,你这办法根本没用,许渡舟不上当啊。”
江盼礼就这么站在门口,听着江父句句戳心。
“那死赔钱货竟然不接电话,我可是她老子!”
“真是不孝女啊!她要是嫁了当年给她介绍的港商,我何至于在这里低声下气的求许渡舟!”
看着江父边说边走远,江盼礼面上一点点没了表情。
从小到大,她一直很听话。
做过最勇敢的事,就是爱上许渡舟,不肯嫁给江父介绍的那位港商。
她管经以为,再怎么样,家也是她最后的退路。
可当她回到家,告诉他们自己想要离婚时。——江父指着她鼻子骂:“不就是出轨么,你忍忍不就行了,反正你也生不出孩子,还不允许许渡舟在外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