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如洁“快点走,别被发现了。那个男人说事成之后立马把剩下的三十万转到你账户。”她稳了稳心神拉起已经欲罢不能的男人,避过酒店的服务生匆匆离开。酒店里的监控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那个男人安排人关掉了。
“嘶~好疼!”朱晓曼迷迷糊糊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发现脑袋晕呼呼,只好又躺回被窝“咦?我的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了?”朱晓曼试了试,的确很柔软,“嘶~“我去,怎么喝个酒喝的那那都疼啊?还有这床似乎有些不对……”朱晓曼烦躁的揉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电光石火点突然想起什么“难道…”急忙拉起被子看了看,朱晓曼的脑袋瞬间炸裂了,还有被窝里暧昧不明的气息“我到底做了什么?”
跟黎彻相恋三年,不管他怎么软磨硬泡,引诱拐骗,朱晓曼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可现在这是几个情况?难道陪黎彻喝酒喝着喝着了?都说醉酒坏事果然是真的,这可怎么办嘛?朱晓曼有些沮丧的把自己整个埋进被窝,她最珍贵的新婚夜礼物就这么轻易的没了。
朱晓曼正躲在被窝里天人交战,地毯上响起及其轻微的脚步声,她立马全身戒备的竖起耳朵倾听。脚步声在床头稳稳停住,一股莫名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朱晓曼竟被这突如其来的压力逼的鼻息都重了几分。
突然,一阵钻心的剧痛自腕间直冲脑神经。
“嘶~你…轻点!”朱晓曼还在纳闷黎彻什么时候气场变的这么强大了,手腕却被人死死扼住。
“你是谁?”
圆润浑厚又富有磁性的男声,冰冷泠冽的如同寒冬腊月里的过堂风,将朱晓曼仅存的一点理智撞击的支离破碎。
这根本就不是黎彻,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朱晓曼“刷”用另一只手拉开还盖着脸的被子,朝床边的男人看去。那个高大的男人此刻正俯身望着她,如剑般斜斜扬起的眉毛,宽广的额头,紧抿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和下颔棱角分明的线条都锐利的叫人心惊。尤其是那两只海一样深幽,梦一样迷蒙的星目,此刻就像冰刀一样刺穿她的心脏。
“啊!”朱晓曼本能的尖叫,拼命挣扎试图挣脱对方的钳制。
历翌晨皱了皱眉,眼神不动声色的扫过滑落的被子,以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曼妙身姿,瞳孔不由得缩了几缩,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没有拔高声调,甚至连气息都不曾紊乱,可那双冷冽的眼睛却让朱晓曼觉得自己此起彼伏的冷汗都结了冰。
这个男人不好惹啊!
朱晓曼六魂七魄都已经跑的没影了,以至于连自己春光乍泄都无暇顾及,只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对方的掌控。
明明是在和黎彻喝酒啊,怎么却变成了这个样子?黎彻呢?哪个神情恍惚,心情郁结的黎彻呢?那个她陪着借酒消愁的黎彻呢?那个因为公司出了点问题而变的脆弱不堪的黎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