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13 编辑:小编
又想纵使大师兄变化剑招,以其为人,必不会派人来袭衡山,这其中到底是何缘由,实难琢磨。
正琢磨间,二人又拆了几招。
徐芳茗剑招时与“拨云剑法”并无二异,时又大相径庭:
不是左右对调,就是虚实互换,且招招凶狠,不顾自身破绽,乃以命相搏。
纪恺夫为报杀亲之仇,亦拼上了性命,无奈被徐芳茗的剑法扰乱心神,招招落于后手,疲于应对。
徐芳茗见纪恺夫所使剑招和自己也似同宗,心下亦奇,她心知敌众我寡,纪恺夫虽说若是她胜,别人不会为难,然她以为那是意气之言。
思忖即便胜了纪恺夫,衡山一众亦不会放她和金六下山;
就算果真放行,她还要手刃黄耳,哪顾得了那许多。
只认准衡山偷学剑法,故而心中并未在意剑招一节。
待到二十几招上,徐芳茗左手剑诀一横,长剑右转小半圈,向纪恺夫左半身削去,正是一招“疾风残浪”。
纪恺夫长剑向上格去,徐芳茗未待招式用老,剑势下沉,朝纪恺夫左腿击来。
纪恺夫急退左腿,仍旧慢了半拍,“呲啦”一声,长衫被划开一道口子。
一佣仆不禁“啊”出来,金六躺在地上,见此亦是一“啊”。
两声“啊”,一声担心一声可惜,同声不同意。
“若非‘拨云剑法’,又当如何?”黄耳问道。
黄耳见爱徒受制于人,而这徐芳茗本非纪恺夫对手,只因剑招与其所学似是而非,占得了先手,便开口发问。
一语惊醒梦中人,纪恺夫正自狼狈不堪,徐芳茗每每出招,他都要考量与自己所学是否相同,如何占得上风?
猛闻黄耳当头一问,明白师父在教自己别当徐芳茗使得是“拨云剑法”。
遂只当是一套从未见过的奇门剑法而已,登时茅塞顿开,不再分神。
而徐芳茗听到黄耳所问,心下却想我使的剑法本就“不拨云”,这不是废话么?却未参透其中深意。
纪恺夫凝神之后,无论徐芳茗出什么剑招,他都只当头回所见,见招拆招,不再思索与自家所学有何不同。
如此一来,高下立见,徐芳茗立感不支。
又过几招,徐芳茗长剑反转臂后,左手成掌拍向纪恺夫右肩。
纪恺夫见她这招并非“拨云剑法”,心想你还知趣,知道那假剑法无法胜我,挺剑去削她肉掌。
那掌又成爪来锁纪恺夫右腕,纪恺夫学她模样,左手也跟着成爪,来锁她手腕。
就当纪恺夫一剑一手皆被牵制之时,徐芳茗长剑忽地闪出,向纪恺夫脖颈斩去。
纪恺夫忙欲将长剑护住左首,意在挡住这剑。
徐芳茗早已料得此招,就在出剑之时,左手已算好纪恺夫右手去路,候在半路。
纪恺夫想徐芳茗虽费尽心机,却漏算下盘:
如若双方均端坐着不动,这招定能得手,可惜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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