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服务员拿过菜单，我看都没看，说捡最贵的上四个菜。服务员下去了，我看见梅子一脸的窘相。我只当没看见，尽量说些开心的话题。过了一会儿，我趁去厕所的时候付清了饭钱。吃完后装作没事一样坐回车里，看着梅子慢慢走过去付款，又急急走到我面前，说我请客怎好意思你掏钱？我说，就算你欠我的，等你挣了钱再还我。梅子这才不争了，轻快地上了车。

梅子的出租屋在郊区的一个小巷里。她下了车，说，到我屋里坐坐吧，我请你喝茶，如果不这样，我会不安的。我将车停好，跟她进了屋。

屋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一缕清香传来，我看见窗台上的一个啤酒瓶子里插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可能是因为平时也没客人来，屋里连个凳子都没有，我坐在床沿上，梅子就站在我右边。我说一起坐吧，她这才慢慢坐在床沿上。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梅子红扑扑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更加妩媚，我说，你真漂亮。梅子低下头，问我是不是可以给她介绍几个客户，我说没关系，我认识的人都是大老板，随便找上十个，每人五百份。我看见梅子的脸更红了，我不失时机地将梅子揽在怀里。

梅子挣扎了一下，就无力地倒在我怀里，但我觉得出她的身体在颤抖。我吻了她，但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虽然我知道，如果那样她也不会反抗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伏在她耳边说我该回去了。梅子慢慢抽身出来，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送我出门，在我车子开动的一瞬间，我听见她说，大哥，你是好人。

5

第四天的下午，我接到梅子的电话，问我替她找客户的事办得怎样了。我说三天后本市的商界精英有一次聚会，到时我会说的。她谢了我，说让我晚上到她的出租房，她做家乡菜给我吃。放下手机，我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望着窗外，梅子俊美的笑脸嵌在蓝天白云间，像海市蜃楼一样美。

接下来的事似乎顺理成章，晚上我留在梅子的出租屋里。梅子已经没有了前日的难为情，但还是像经历一场战争。她闭着眼，任我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直到剩下一条粉红色的短裤。

那天晚上注定要成为刻骨铭心的日子。梅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始终闭着眼，在我进入她身体的一瞬，我看见梅子微微皱着眉，狠狠地咬着嘴唇，但一声不吭。我突然没心思做了，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用一只胳膊紧紧地搂着她。

梅子把脸转向我，睁开眼问，完了？这么快？我说，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像一根木头，我……

还要反应？她咬咬嘴唇，可我不知道怎么反应啊？

我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因为我发现，梅子并不是处女。

可你不是处女。我终于说了，不是处女怎么会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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