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的时候，陆芊芊的眼里写满了难过。

李文长坐在旁边看着她的眼睛，看着风吹着她的长发，树叶落在水面上，像是故事里的公主独自坐在河边暗自伤心，落在水面上的树叶是大树的回应。

李文长不知道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一种暗示，但是他的内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

这时候，他怀里的传音玉牌动了起来，李文长有些惊讶，这不是圣地给的联络牌么，他注入灵气，玉牌有了声音。

李文么？玉牌那头传来蒋思思的声音。

是我啊，不是我还能有谁？

我只是跟你说，排在招生列表上的除了你还有一个人，但是我们只会在你的宗门里录取一名弟子，长老说明天就要去另外一个宗门找另外一名弟子，所以让我联系你，让你明天晚上做出决定。蒋思思口气说的很平和，也听不出情绪。

啊！李文长急了，能不能过几天啊？他想说等着文学阁聚会的时候吃完饭，看陆芊芊愿不愿意接受他的表白，如果接受他就不去东域，陆芊芊去哪他就去哪，如果不接受，他就可以带着他败犬的回忆，跟着长老灰溜溜的逃去东域，然后在他所在的宗门里留下一段传奇，一个成绩中下，平平无奇的家伙，走狗屎运拿到了东域某圣地的录取信的传奇。

不能！蒋思思的口气斩钉截铁。

李文长沉默了许久。。那我知道了。

什么叫做你知道了？

那就是说算了呗，李文长说，反正我对去圣地进修也没什么兴趣。

你够狠！为了一个女人连前途都不要了？那个陆芊芊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蒋思思说，远东圣地的大门对每个人最多只开一次哦。

是，你长得是比陆芊芊好看，也不代表我会喜欢你，李文长有点底气不足的说。

好样的！想不到你还能这样！行！再见！蒋思思怒了。

他怎么说？在豪华的客栈里，长老紧张的盯着蒋思思。

他说算了。蒋思思耸耸肩，反正长老你先按照你的计划去另外一个宗门把。

可是。。。。长老是真的急了。

可是我不是陆芊芊啊，我要是陆芊芊我就搞定他了。蒋思思有些炸毛，就算你留下来也搞不定的，长老。

谁是陆芊芊？长老有点茫然。

长老，你看你急成什么样子了？如果我告诉你那是一个可以击败整个远东圣地的女孩，你会不会调用暗阁的杀手把她从世界上抹掉啊？蒋思思还是有点费解。

我倒是不会，可是圣主应该是会的。长老也慌了。

一切恢复平静后，李文长把玉牌揣进怀里，思索了很久就又把头低下了，想着文学阁分别的聚会上，陆芊芊让他去致辞，面对文学阁的几十个同僚，他要做一件胆大妄为的事情。。。

我是一个会发疯的人啊！

人生啊，有时候会有很多选择，有的时候会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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