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8 编辑:小编
我刚写好和离书,他就冲过来撕碎了。
“怎么”,我面露讥笑:“不是说驸马身份限制你纳妾、影响你仕途,如今我还你自由又不要了?”
“嫣儿”,他唤我闺名,指尖勾着我鬓边垂落的碎发,又将我揽入怀里:“当初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可惜如今我不吃这套了。
萧楚渊生得丰姿潇洒,气宇轩昂,飘飘有出尘之表。
倘若当初不是这张脸,我哪会白搭进去三年。倘若再回到当初,我哪会只看脸。
“所以呢?”我反问,接着推开了他,转身又提笔写下休书一封。
你我二人,从此山高水远,再无来日方长。
*
本朝嫡公主休夫闹得满城皆知。
“公主休夫这事还是我朝头一桩呢。”
“我早就说,公主和那驸马不得长久。”
“就公主那性子,和谁能长久?”
市井里,关于我休了萧楚渊这件事,百姓们添油加醋吵得沸沸扬扬。
只是没想到我在百姓里风评这么差。也罢。
我作男子打扮,在街上闲逛。
许久没有这么肆意过了,离了真好,还能享受久违的自由。
我在食味斋吃了碗面的功夫又听见一些了不得的八卦。
“我听说啊,那江家少爷好像欢喜得不得了,如今正在家门口撒钱。”
“定国公府那个纨绔子?好像公主出嫁前就和他……算了不可说,不可说。”
好家伙,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正惊讶着,忽见一人朝我走来。
“这位仁兄可否同我一起拼桌?”他言语间满是调笑。
不等我开口,便兀自坐在我身边,顺便倒了两盏茶。
一抬头,那人眉眼带笑,眸子狭长微微上挑,指节修长覆于杯缘,一袭落拓青衫也穿得通身贵气。
这不正是那家门口撒币的江家纨绔子嘛。
*
我与萧楚渊相识三年,也曾夫妻一场。
不过是新科探花打马游街。
不过是公主观礼一见钟情。
哪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公主,强扭的瓜不甜。”这是我求父皇赐婚之后萧楚渊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是我长得很吓人吗?”
“没有,公主很漂亮。”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并不言语。
任我将他丰神俊朗的脸庞扫视个遍,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这段孽缘便从那时起。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江玄煜一同前往观礼。
*
萧楚渊早心有所属。
这是我婚后才发现的。
我原以为他不行。
任凭我缠在他身上使尽浑身解数,他都只淡淡一句:“我去书房睡。”
我原以为他只会板着脸。
倘若我不曾看见他与那女子言笑晏晏。
原来只是对我不行,原来只是对我板着脸。
心里没来由地一紧,接着气短心慌。见我蹙着眉,碧云过来给我顺气:“公主该吃药。”
这心疾分明许久未犯了。
陆月清来时,我正坐在树下做针线。
透过树影斑驳,那人如一汪春水,叫人挪不开眼。
她是萧楚渊表妹,扬州来的美人。
一双水眸微微含情,两弯黛眉楚楚动人,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不是绝色,胜在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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