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1 编辑:小编
上方悬着飞鸟形的灯具, 明晃晃的光线,照得时盏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皙可见, 像一只不慎撞进白日里的美狐。
江鹤钦拉开门时, 她正往玻璃缸里磕着烟灰。
闻靳深出现在门口。
江鹤钦的声音传来,字里行间全是做作又刻意的惊讶:“靳深,你这是刚洗完澡头发都没吹干阿, 你找盏妹妹还是找我阿, 现在有点不太方便。”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仿佛在说我要和盏妹妹睡荤觉了, 不管你现在找谁, 都很不方便。
从闻靳深的角度, 一眼就能看见沙发上的时盏, 她妩媚慵懒地抽着烟, 是根江鹤钦常抽的那种烟, 叠着长腿,瘦白的脚踝贴在一起,微卷长发顺在一边, 展着半边天鹅颈。
就那么坐着, 便不可方物。
何况, 她现在穿得很惹火。
黑裙神秘诱惑, 换作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会多看上两眼。
更别提——
孤男寡女, 长夜漫漫。
闻靳深穿着质地精良的长衣长裤,白色的, 黑发微润。
不带任何主观印象来讲的话, 他在眼下看上去非常温润, 却隐隐显着清冷,以至于他在开口时令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来:“我找她借电脑。”
“借电脑?!”江鹤钦一度怀疑自己听觉。
直到闻靳深淡淡嗯一声, 重复:“借电脑。”
江鹤钦表情很精彩,几番变化后,像吞进什么难言的东西似的,只转过头对时盏喊话道:“盏妹妹,他借电脑,不对——”语气一顿,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你电脑呢?”
闻靳深面不改色:“坏了。”
江鹤钦沉默几秒,若有所思道:“坏得这么凑巧?”
闻靳深:“就是坏了。”
其实电脑没坏。
但门拉开的那一瞬间被问做什么时,闻靳深脑海中闪过数个说辞,他却生疏难挡地选了听起来最拙劣的那个。
“用呗。”
时盏懒懒地吱一声儿,目光拢在烟雾里,看不出喜怒。
—
三分钟后,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时盏的卧室里,画面或多或少有些不和谐。
闻靳深路过她时,像是随口一问:“穿这么少不冷?”
“......”
时盏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他在和自己说话。
隔了好一会儿,等闻靳深已经坐在她的电脑桌前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想着说句不冷吧,又觉得为时已晚。
那种感觉,像是一个接不住台词的演员,下一秒就会被骂是个废物。
能!不!能!有点出息!
啊啊啊啊!!
她只能佯装无事发生,堆着满脸刻意的平静,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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