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2 编辑:小编
见母亲停了哭泣,将我的话听进去了,便继续柔声劝她:“这十年父亲都没与她有过联络,左右是没什么感情的,母亲又担心什么呢?为个时日无多的外室和庶出女儿,与父亲闹僵了关系,才是家宅不宁。更何况舅舅...”
“更何况你舅舅的漕运生意,也需与你父亲的丝绸茶叶生意相互依仗。”母亲接上我的话,用狐疑又赞赏的目光看着我,“你想的很多,是长大了。”
「不愧是我姜家的女儿,一般的男人可配不上这样的女主角呢。」
母亲的心声穿进我耳朵,这是第一次听见母亲的心声,与其他配角的心声似乎有些许不同。
在我疑惑的空档,母亲已经吩咐了下人去给父亲递话。
“让那对母女进府来吧、住侧室院子,给那庶出女儿赐名苏梦玉,做正经的苏家二小姐。”
3.
那苗疆母女隔日便搬进了府,父亲很高兴,连续几日都陪母亲用膳、闲聊,哄得母亲舒心不少,安排苏梦玉与我一起去书塾读书。
“既然进府了就是正正经经的苏家二小姐,诗书琴画上是要多用些功的。”母亲对坐在侧座的苏梦玉说。
苏梦玉长得与我有五六分相似,只是一双眼睛眼角下垂,湿漉漉的小狗崽一样,让她显得更安分乖巧些。
而我一双丹凤眼眼角上扬,随着年岁渐长,更透出些张扬的味道。
与苏梦玉同行几日后,我也摸透了她的性子。大概是从小跟生母在苗疆部落里生活、鲜少接触外人的缘故,她总是怯生生的不太敢说话,性子温吞纯良。她生母似乎真的原没有带她来江南寻夫的打算,几乎没与她说起过父亲。
只是迫于重病在身,不得不将她托付给一个至亲之人。
“她确是个苦命之人。”母亲每每与我说起,也不住地叹息。她最近经常去探望那苗疆女,本以为是个腥风血雨的狐媚子,没想到那女人病恹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举止有度,对母亲让她和女儿进府也心怀感恩。
母亲寻了许些医师给她诊疗,答复俱是只能用补品拖着、能熬一日是一日。
那日我陪苏梦玉回院子,顺路探望她母亲。
那个女人看见我的一瞬间,眼睛倏忽亮了一下,紧紧抓着我的手,目不转睛盯着我。嘴里喃喃自语些听不懂的话。
「就是她,她就是女主角。我的女儿跟着她一定也能遇到如意郎君吧。」
我却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心声。
她露出欣慰又无憾的笑容,满意地把苏梦玉和我的手交迭在一起握着,“阿古宁、不、梦玉,你要与长姐好好的,一起好好的。”
「幸好,幸好我没用那毒蛊,不然女主角定是要恨我了。幸好、幸好...」
大概如果当时母亲没有松口接她俩进府,为了女儿的安定,她也不得不要用些下作手段了吧。我想,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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