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6 编辑:小编
疯了,彻底疯了。把这些事情干完后,一下子从楼上跳下,嘴里还要大吼:“我是秋静,秋静也能飞起来了。”
枫宁把手放到钢琴键上,手臂如麦田让风一吹那么动,钢琴就会发出旋律。
她问我:“喜欢雨的印迹吗?从前经常弹这个曲子,最拿手了,就弹这个吧。”
这样,她弹了起来。
我不懂旋律,可我绝对能听出来,她弹的真好。清雅如水,馨香似雾。她能把一个曲子演绎的不单单是美轮美奂,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这情愫,不是动听,是温暖和爱。
再配上冉冉烛光,这里简直变成了一座心灵的宫殿。
曲毕,房间的吊灯亮了起来。她冲我笑笑,很陶醉地问:“喜欢吗?
“你信我吗?”我掠夺了话语权。
“信什么?”这么突兀的一问,令枫宁莫名其妙。
“他们都说,是我害死了赵启军。你信谁?”
她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也许,这个问题令她为难吧。她走下钢琴,端起糕点盘子,拿起一块糕点,送到我嘴边,我没有张嘴,而是用手接过糕点,自己送到了嘴里。
“姐姐啊,这件事的关键已经不是从前了,从前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都不再重要。”她的眼睛很亮,也很扑朔迷离。我不知道一双明亮且扑朔迷离的眼睛能读出什么来。“其实吧,关键的问题是,你要知道今后怎么做。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当然啦,最好最好的结果是,也不要让其他人受到伤害。”
“那你信我吗?”我坚持而执拗。
她用力点了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是对的,还会支持你。我们是姐妹,对吧!”
“枫宁。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亲妈妈啊?”
她来个反问:“你想去找吗?”
她面前,我不想太狡猾。我坚定地用力点头,眼睛睁大睁圆,盯着她。
“可是她不要你了。”
“那我也要找到她。”
“为什么?”
“我最憎恨别人叫我野种,没爸没妈的孩子,如果找到了妈妈和爸爸,我就不是没爸没妈的孩子了。”
“姐姐,那,你恨过他们吗?”她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我。
恨她——?
这真是个冰原问题,原始到了未被开垦的问题。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执著找妈妈,找的是一座高耸的山峰,站到山峰上,一跃就可以跳到期待的琼楼玉宇。
假如他们能提供给我这些,干嘛要恨他们?
假如他们不能提供这些,那么干嘛要他们?
“那你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妈妈?”
我摇头,暂时真的不知道。
“好了,你不要太担心。”她用力抓住我的双手,荡秋千那样来回晃,“我们一起努力,总有一天会找到妈妈。”然后,她松开手,握拳举起胳膊,表情认真,似乎在宣告她的强大。
枫宁要陪我找妈妈,事实上我真的很需要枫宁的帮助。一个人太孤独,两个人多了个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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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她喝醉的夜晚,他忍住没有为非作歹,却还是让自己卑鄙了一回
梅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