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听完后猛地睁开眼，直接就朝着芳芳扑了出去。这灵魂在最后的时刻，直接就钻进了芳芳的体内。这五只大老鼠到了芳芳面前后来了个急刹车，之后围着芳芳跑了三圈后，又一起看看我，然后迅速地又跑回草地去了。

我明白，现在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是出来，都会成为这些食鬼鼠的攻击对象。至于我为什么没有被攻击，我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人，更不是鬼。这些食鬼鼠根本没办法分辨我的属性才放过我的吧。

而为什么会放过芳芳，我觉得那是因为我的寿衣。

此时的芳芳睁开眼，她先是左右看看，随后说道：“陈有灵，现在你满意了，但是我还是我吗？”

我知道，她这是和晨雨合了魂了。不仅是只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人就是应该这样的啊，我说道：“这才是完整的你。”

“只要能熬过今晚，我们就得救了。我有些累了，我们找个地方去休息下吧。”她确实很疲惫，我知道，也许是刚才在住院部里面累坏了。

我这时候说道：“嫂子，你到底是谁？你是芳芳还是晨雨？”

“都是！”她说，“正如你所说，我就是我。”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突然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凶狠，她要杀我吗？我俩都不说话，就是这样互相看着。接着，我的右手突然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直接伸出去就朝着她竖起了中指。

这本来就是一种挑衅，但是对着女人竖起中指可就不是挑衅那么简单了，那就是一种调·戏了。

果然，她的眉头一皱，脸顿时就通红，看着我接近唇语地小声说了句：“讨厌，陈有灵，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这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娇羞，看得我有些出神。我反应过来后，硬是把右手缩了回来，然后解释道：“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不由自主啊！”

“不由自主就这样，要是让你自主还了得！”她红着脸转身就走了。

我看到她很疲惫地样子，一步步走进了门卫室里。当我跟过去的时候，看到她倒在了床上已经睡着了。

这时候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女人了。没错，她已经成了一个完整的她，性格不再是绝对的善良，也不再是绝对的邪恶，成了一个健全的性格。但是，她还是我的朋友晨雨吗？

那么，那恶灵杀死的那些人还应该算在她的身上吗？

我在外面点了一支烟，然后静静地抽了起来。接下来我就是反复地思考和吸烟中消耗着时间，天快黑的时候，她醒了。

一出来看到我就说：“陈有灵，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挑·逗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看起来，她的精神好了很多。

我说：“还是先想想怎么渡过难关吧。你说请五代鬼王出来帮我们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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