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8 编辑:小编
良久,他才放下手枪,薄唇抿直,一言不发的回了屋子。
看着空无一人的堂苑,我顿时卸下力气,惊出一身冷汗。
能治眼是假的,我又不是什么名医,只不过是病了几年,久病成医罢了。
可也只有那么说,他才能放过我,
薛道衡……不养无用之人。
心有余悸之余,却想起他方才被我触碰时几不可查的颤溧。
是幻觉?
还是他恼羞成怒?
总之,自那时之后,我便不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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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道衡这人,不仅狠,还小气得紧。
自那天我惹了他后,连个屋子也不给我住。
他院里的下人也像吃了毒似的,哑巴着不说话,全当我是个不存在的。
要说没有他的指使,我这几年算是白混了。
我没法儿,他虽说不管我,却还又依着我胡乱折腾,可能是拂不开宋督军的面子,毕竟我是那老家伙送来的。
“咳咳!”
我收拾出一个放旧物的杂物间来,纷飞的灰尘透过光染上了寸寸金粉。
我把旧家具都移到一边,又把破了的窗户纸重新糊上。
不得不说,薛道衡真是家大业大,我从箱子里翻出许多蒙了尘的珠子,五颜六色。
只可惜都不值钱。
我把珠子都串起来,做成一个帘子挂在门外面。
一把藤椅洗洗刷刷,晾晒干净了,躺上去小憩一场。
后来想想,这几天大概也许是我这辈子为数不多的畅快日子了吧?
“叮铃铛——”
一阵杂乱无章的声响惊醒了我,
院子不透光,薛道衡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一束光影打在他身上,背后泛着光,俊朗面庞却沉在阴暗处。
“公子有空来我这儿玩了?”我眯着眼,红唇调笑。
哪知他睥睨着房间布局丝毫不答,西装裤腿熨烫得宜,
“管家,搬吧!”他沉沉出声。
他不耐烦地垂眸看来,手中把玩着两个核桃,润玉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
薛道衡不答我话,眼神冷漠得很。
后面一群人搬来檀木桌,一批批文件都被警卫密封上放在我前些天刚晒好的药草旁。
我赶忙抢先一步收回才避免了被糟蹋的命运。
他的东西当真是多,来来回回,警卫进出了不下五六趟。
等消停了,我才倚着门框:“前些年听洋人这么玩过,没想到公子也挺前卫。”
他们叫啥名来着:
啊!办公室的。
把妓的双手带上镣铐,身边多散落些纸笔。
就是那群达官贵人爱玩儿的把戏。
我讥讽他:“军爷来时应带副手铐的。”
“可惜我这什么也没有,用绳子也算能对付过去。”我笑,“倒是委屈您了。”
他占着我的屋子,我便百般撩拨他。
满屋子的火药味。
我不怕他,甚至总爱激怒他。
在这世间,就算死了也不过像杀鸡喂鸭般的小事一样。
薛道衡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竟然直接把办公的地点挪到了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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