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01 编辑:小编
王妃娘娘今日为了接旨穿得是王妃品阶的正装,满头珠光宝翠气势骇人,跟在她身边的修竹早就哆嗦着不敢开口,连跟主子解释一句也不敢。
周作倒没露出太多惧色,只看着修竹神色冷漠:“自今日起,你便滚去外院的马厩,喂马去吧。”
从贴身小厮降至喂马的马奴,修竹抖着身子跪倒在地上,连一句求情的话也不敢说,倒把王妃娘娘弄得愧疚:“是我身边的宛香刚好出门撞见他,听说是出府请大夫,我还以为是你病了便拎着府医着急忙慌去了玉宵阁,见屋里没人这小猢狲才肯松口承认是冉冉病了。”
“哦。”周作不置可否,态度还是冷冷淡淡。
“得,既然来都来了。刘府医,进去给冉姑娘诊诊脉。”王妃挥手让人进去,自个儿陪着儿子到门前赏赏这边的景。
“你这澄院里居然还藏着个后花园?”
“闲置着,没管。”
“听说长孙姑娘倒是个爱花之人,等你们成了亲这园子能托付给她。”
“再说吧。”
“下个月月底是老夫人七十大寿,不出意外这长孙姑娘也要来咱们府上祝寿,到时候见了面好生同人家说说话,别动不动就甩冷脸。”
“嗯。”
王妃还想开口叮嘱他两句,屋内刘府医已经诊出病症,踌躇着来了王妃跟前。
周作见他一副欲言又止,嘴里像是冒着冷气儿似的,开口就是:“活不久了?”
“说得什么胡话!”王妃瞪了儿子一眼,这般凉薄让人听见了传出去怎生是好!
“刘府医,可是病情棘手?”
府医抹抹冷汗,让王妃娘娘屏退四周才敢垂首小声回复:“屋头这位娘子,忧思过虑导致邪风入体本不是什么大病,几贴药下去就好了。不过、不过老夫摸着脉象虚滑,又不像是因病导致,便问了旁边小丫鬟这位娘子的葵水,说是逾期二十多天,还没来。”
屋内外一片静谧,气息死死地凝结住,在场众人没一个人敢吭声,王妃的几个心腹恨不能把头埋肚子里,连向来沉稳如周作都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
王妃肃着脸,一字一顿:“拖出府去,乱棍打死。”
话音落下,几个亲信立时就要动手,周作拧着眉不同意:“住手!”
园外艳阳高照,王妃脸上却满是寒霜,看向儿子也没了刚才那般和蔼可亲:“今日,是宫里赐婚的日子,宣读圣旨的大内总管估摸着连皇宫都没回你院里就搞了个庶子出来?你让长孙大小姐如何自处?远国公府的脸面又往哪里放?这是结亲!还是结仇!”
此事发生得突然,周作也知事态严重,可是:“只打掉孩子就是了,何必要她性命。”
王妃仍是一脸怒容:“当日她来澄院之前,我便耳提面命敲打过她,一应忌讳也讲得清清楚楚!嫡长子落地前,她敢怀了孩子就是乱棍打死!若是平时查出有孕,我也能发发慈悲容她这条贱命,只打掉那个孽种!可她偏偏要在今天宫里来人宣旨的日子诊出来,是打量我不敢打杀他们母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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