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家相公好，哪怕她说得再恶心，这醉人的眼神还是这么真诚，无暇，纯洁。

真诚、无暇、纯洁？她不知道，她的举动在沈均辞的心中，显得那么可笑。

哪怕全场的人都不信，偏偏反驳的话，没有一个人说出来。

“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她小眼睛努力表现出来，幽幽哀怨之情。

可惜这个窗户，太小了，没有人能够看清楚。

洛兰跪在地方，有千言万语要说出来，可又不敢说。

洛水跪着地上，磕着头，“老夫人，奴婢们这几年照顾王爷，一直都是尽心尽力……”

“娘也许知道，我却不知道。”

尹如凡直接打断洛水的话，

“我自知样貌丑陋，被自个父母嫌弃，也不奢求丫鬟能多好的伺候我。”

尹如凡特地强调，自己所知的背景，她直觉告诉她，沈老夫人娶她入门，就是因为这个背景。

重话尹如凡不敢讲，日后想要在这个看不到边的大宅子生存，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就要靠这位‘董事长’了。

“我只是希望，你们不要妨碍我，不要算计我，不要阻拦我对娘尽孝。”

最后一句话完全是马屁。

尹如凡又偷偷瞄了一眼沈老夫人，见她迟迟未开口说话。

还不够满意啊，尹如凡在考虑要不要流几滴眼泪表示忠心时候……

沈老夫人也在观察着尹如凡。

并未像传闻说得那么不堪。

至少能够认清自己的处境，算是不错。

既然，要靠，那就让她靠吧。

给她一个‘肆无忌惮’的理由。

“老夫人，您要相信……”

“够了！”沈老夫人怒斥道。

“区区一个奴才，还敢以下犯上！你们如此对王妃，还想要我看在王爷面子上放过你们？”

沈老夫人冷哼，怒意在面容上体现出来，“敢对王妃不敬，私下怎么对待王爷就不知道了！”

洛水心一惊，立马求饶道：“老夫人，奴婢们对王爷忠心耿耿！”

“闭嘴！”

沈老夫人怒不可遏道：“忠心耿耿，那均儿的身上的伤怎么一回事？王妃的衣服怎么一回事？王府有你们这两个刁奴，真是家不辛！”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也就没有轻饶的余地。

洛水干脆一咬牙认了错，连忙磕头，“老夫人奴婢们错了，王妃奴婢们错了。”

洛兰也跟着一起磕头，咚咚咚的声音，磕得额头都有血。

尹如凡见状有些不忍，毕竟这两人只是浇了一盆冷水，口气凶了一点，并未对她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

她刚想开口替她们求情时候，沈老夫人就挥袖下令了：“来人把这两个刁奴，押下去杖毙了！”

尹如凡心猛地一跳，求情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娘其实……”

“如凡，扶我进去。”

尹如凡走到沈老夫人身边，看着洛水跟洛兰被两名比较壮的嬷嬷捂着嘴巴，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