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夏沫发疯的摇头“我是被陷害的!我和康伯伯是清白的!康威……你是个白痴吗?”
所谓的捉奸,康威妈妈的自杀,是夏沫这辈子最大的愧疚,可这不代表康威能把爬上康伯伯床的屎盆子扣在她头上!
“是有人发信息给我,说你醉酒,让我去接你。”
“信息呢?别和我说你找不到了!说谎话至少高明一点!"
“是!短信我是找不到了。但是不代表我说谎!我爱的是……你!你是猪吗?不知道吗?”倔强的擦了一下泪“不是嫌我脏吗?那就让我滚到一边,在你眼前消失就好了!为什么要娶我!"
所谓的捉奸让自己成为破坏别家家庭的小三,自己十年的痴恋变成了一个笑话,康伯母的自杀更是自己这辈子的诅咒,为什么要捆着自己,为什么要给自己幻想,奢望康威是相信自己的!
“为什么?”康威欣赏着夏沫眼里的绝望,唇角的笑容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因为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我也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夏沫怔在那儿,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一起掉落的,还有强忍多时的眼泪。
她颓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就像望穿自己所有的爱恋,最后,眼底的希望一点一点的破碎,只剩下虚无,死一般的虚无。
“你的目的达到了。”
她冲他笑,笑的空洞,笑的麻木。
“生不如死,原来是这种感觉。”
康威僵住,像是被她这样绝望的笑容震住,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沫定定地望着眼前这张刻骨铭心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离婚,康威,我们离婚。”
每说一个字,都是在往自己的心里刮刀,每刮一下,都鲜血淋漓,最后,只剩森然白骨。
“离婚?”康威笑,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的债还完了?你欠的是一条人命!是我妈妈的一条命!"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我还没玩烂你,你就想走?做梦!"
夏沫僵在那儿,心头在滴血,却也是笑了,讥笑。
“玩烂我,凭你这个绣花针?”
“绣花针?”康威也笑了,笑容比夏沫更冷,“你昨天倒是被这根针捅的挺爽的,叫的很浪!"
“呵呵,”夏沫嘴里都是血,咬的,“看来我的演戏不错,康先生还真相信自己是无敌炮哥了!事实是针太细了!秒哥!"
“夏沫!我看你就是欠操!贱货!"
康威从未如此动怒,可他一想到她那么不在乎的笑容和眼底的嘲讽,他心底的火焰便瞬间烧遍全身,怎么压,都压不住!
夏沫心头在滴血,可却强扯出笑容,言如冰刀。
“怎么,你想操?怎么办,你嫌我脏,我还嫌你细!嫌你快呢!滚!你滚!"
嫌他细?嫌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