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捂胸口,林楚墨眉头蹙了蹙,将她又往后一扯,听闻她‘哎呀’一声,才将放手。
“林楚墨,你是不是有病啊?”
乔昕大呼委屈,使劲儿往里缩了缩,心说若他真要来强的,自己就大声呼救,就不信整个太尉府还没一人听得见?
林楚墨不理会乔昕这偌大的反应,只是幽幽望向了窗外。
“质似薄柳,弱不胜衣,我见过的众多女子都比你强,你身为一介侯府公子,难道就不曾自省过?”
“嗯?”
“罢了,与你也说不出什么道理,不过我答应你爹爹会好生历练你,今后也希望你能自己努力一些,不至于给乔侯爷丢人现眼。”
乔昕将头一歪,“历练?”
“从后日起,你便跟我来学吧。”
林楚墨道。
虽不知道爹爹想让自己跟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学什么,但乔昕知道并不是什么好差事,刚想反驳,却见知秋不合时宜的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她朝着林楚墨欠了欠身,便将药碗捧在了手心,欲端到乔昕面前亲手喂药,谁料刚一将药碗端到床沿边上,便被林楚墨给制止了。
“让他自己喝。”
林楚墨不由分说抢过了汤药塞到了乔昕的手中,乔昕一脸委屈,知秋忙道:“林大公子,这药还未凉,小公子端着会烫手的,还是奴婢来吧。”
“一个男子怕什么烫手?又不是那些娇滴滴的贵小姐,你身为他的侍女,不能惯纵他,从今以后,他的事情他自己做,你不准插手。”
“可是…”
“还不出去。”
“…喏…”
知秋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看着林楚墨冷不伶仃的样子想是得罪了,便是再不敢言语,又将欠了欠身子,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乔昕,才将缓缓移动了脚步。
“知秋,知秋你别走啊,知秋你回来啊…”
乔昕望着她,一脸憋屈,横竖那林楚墨隔在中间,一个眼神投来都能寒死个人,乔昕根本不敢妄动。
待房门关合,林楚墨羽睫微微一眨,盯着乔昕。
“喝药。”
乔昕瘪着小嘴,“烫…”
“你不会边吹边喝吗?这种小事还用我来教你?”
林楚墨盛气凌人的架势堪比他那脾气,乔昕捧着药碗,不敢造次。
或许是还生着病,或许是早已领教过对方的厉害,乔昕这次异常的听话,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不听话,吃亏的定然又是自己,与其让那林楚墨将汤药给自己灌下去,还不如自己慢慢喝。
乔昕将那口不服气藏在了心里,好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想着待有朝一日定让他偿还回来。
林楚墨,咱们走着瞧吧。
本就对林府没什么好感的乔昕对林楚墨又增添了几分厌意,也顾不上这药是冷的还是热的,三下五除二就仰头喝了下去。
入口甚苦,却忍住了呕意。
林楚墨云淡风轻的看着她,“对,以后药都这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