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逐步长大,事情也逐渐不可控了。
夜深了,沈知韫站起来说道:“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掐春立马很有脸色的去搀扶翁履书,翁履书也就说道:“是,云禾告退。”
说完就在掐春的搀扶下离开了。
看着翁履书逐步走远,翁湛离放下手中的糕点。
喝了一口茶之后才说道:“放手让云禾去思考吧,以后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看着翁湛离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沈知韫叹了一口气:“都怪我的身子不争气,不然就可以给云禾再生一个弟弟了。”
在生下翁履书之后,沈知韫的身体就受损了,不能在生育。
见到妻子伤心,翁湛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我们的云禾会挺过去的。”
隔天一早,翁履书就被掐春叫醒了。
在这种日子里,翁履书也不想太出风头,穿了一套淡蓝色的衣裙。
在头上随意的簪了簪子,就出门了。
在门口的时候,沈知韫等着翁履书上马车。
看着自家的女儿端庄的样子,容貌已是上乘,即使只是寻常的衣服,也衬得人水灵。
“云禾,这里。”
听见母亲叫自己,翁履书加快步子,上了马车。
马车穿过闹市,逐渐安静。
最后进了宫墙之内,完全安静下来。
翁履书忽然想到了皇后闻秋也,甚至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怎么忍受在这里待一辈子的。
“母亲,为什么总有人要挤破头来这宫墙之内?”
“云禾以为是为什么?”
“是为了权利。”
“对,也不全对。”
之后,就是静默,不说话了。
又下马车之后,走了一截路来到淑妃的延禧宫。
才到宫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嬉笑声,好不热闹。
翁履书跟在沈知韫的后面,撩起裙子跨进宫门。
一时之间,大家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淑妃眼尖的看见了沈知韫母女二人,立马迎接上来。
“是翁夫人到了,快些进来坐,我们还说到你呢。”
说完就来拉沈知韫的手,好像二人很熟的样子。
翁履书眼看着自家的母亲被拉过去夫人们那边,而自己独处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你就是翁家妹妹,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呢。”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翁履书抬眼看过去,一个穿着鲜红色的骑装的女子。
看着翁履书不太认识自己的样子,于是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任卉,我父亲是任伦。”
这么一说,翁履书立马就知道了。
任伦是朝阳国的光禄大夫,膝下有嫡女任卉以及庶子任航。
“是任姐姐,恕我眼拙,一时间没认出来。”
翁履书赔罪道。
看着翁履书有理有节的样子,任卉大大咧咧的摆摆手。
“没事没事,父亲老是和我说起你,老是让我像你学习呢。”
听见任卉如此的不拘小节,翁履书也开心起来。
“我身上可没有什么好学习的,任姐姐如此豪迈,我才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