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丢了脸面,就能得到金钱权势,这个买卖他不亏!
黄端阳被踹得摔倒在地,怒气上头却强压下来,在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只能强行挽尊,“王爷说笑了,定是哪个下人乱嚼舌根,我待芙沉一心一意,再好的妾室也比不过她一根手指。”
又看向虞芙沉,“你只需跟我回家与那姘头断绝关系,父亲母亲良善,再加上我从旁斡旋,他们定不会为难你。”
说完已是一副强撑屈辱的样子,却温和的去牵她,“大不了我们关起门来生活,对外界的一切就当听不见,时间久了旁人也就不提了。”
“滚开!”虞芙沉一掌打开他的手,眉眼沉怒点头,“好,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本姑娘今日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转身就带着南芝往门口而去。
黄端阳心头一沉,不知怎么的有点慌,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招呼一众小厮回去。
陆凛马车上。
他见虞芙沉脸色不好,凑了过去,“不如我替小宝儿杀了他吧。”
眼神幽深,却带着几分试探。
他到现在都不能确定,她为什么一碰到黄端阳的事,就那么容易动怒。
平时言行虽有急躁,但也不是个情绪如此外露的人。
因此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
“杀他......”虞芙沉目光不避,更没有避讳对黄端阳的痛恨,“那就太便宜他了!”
陆凛好奇的往她那边移了移,“你为什么那么恨他?”
这种想置于死地的深恶痛绝,夫妻间的摩擦再大也远远达不到。
而且据他得到的消息,她嫁入黄家虽然没有话语权,过的也委屈,却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伤痛。
“你想知道吗?”虞芙沉疏离的假笑,“有些事说出来,于别人是故事,于自己却是撕开血淋淋的伤口。”
陆凛看着她的眼睛良久,突然哎哟一声倒在她腿上,“我这肩突然就疼了起来,小宝儿若替我捏捏,我就不问了。”
虞芙沉,“肩疼你捂着腰干什么?”
陆凛把头默默的埋进袖间,好半天才瓮声瓮气的回,“第一次碰瓷,有点紧张......”
看他脖颈都红了一片,虞芙沉终于撑不住,乐不可支的笑出声来。
陆凛一下坐起来,耳根还红红的,“你说我这心里怎么有点怵你呢。”
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真是让他又心疼,又不忍违背她的意思。
想他一个呼风唤雨的摄政王,向来我行我素,竟也有点吃别人的脸色。
虞芙沉承认有点被取悦到了,却故作平淡,“可能是小时候被我欺负的很了,所以现在还有心理阴影。”
“你还别说,幸亏你常年在北疆,要不然我怕是天天做噩梦。”
提起小时候,陆凛脸上也带了几分追忆,“你说你那时小小的一团,怎么整起人来这么狠呢?”
虞志云每次回京州,父亲都会府中设宴,几个孩子幼时也玩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