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张涛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我们身体发出的撞击声,我听到了杨沫最后那一刻发出的惬意叫声,也就在同时倍受刺激的张涛加紧了对我身体的攻击,而我也在阵阵的疼痛中淋漓尽致的结束了自己的处女时代。
令张涛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瞬间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学着杨沫发出了我作为一个女人的第一声叫床声。
之后的那个夜晚,我至今记忆犹新,说不清是杨沫刺激了张涛,还是我刺激了林志,总之那个夜晚我和杨沫的叫声比赛一般一浪高过一浪,而张涛和林志也像充满了斗志的勇士一样在他们各自的战场上驰骋着厮杀着征服着。
我永远不知道那一夜对于杨沫是怎样的感受,对我却是愤怒夹杂着屈辱,而他们不知道我的呻吟声里带着对他们的抗议和声讨。
我没有丝毫的快感而言,有的只是被猛烈撞击时身体的疼痛和被体液侵蚀的破裂处隐隐的疼痛。
是的,我被张涛强奸了,而帮凶则是杨沫和林志,一个是我深爱的男人,一个是我的闺中好友。
2.之后的日子,我以我的方式和张涛同居在了一起,确切地说是被同居。
每个夜晚我都会像白居易的《琵琶行》里的那个琵琶女一样,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把张涛撩拨的欲火攻心,然后在他急匆匆的进入我身体后,我的呻吟声也若文章里描写的一般: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整个过程好似莺歌燕舞,最要紧的是在张涛最后的冲刺阶段,我会如琵琶女那般: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我不知道我最后那一声如裂帛般的叫声会让林志作何感想,但最明显的就是杨沫的叫声里多了肆意的成分。
女人的叫声是对男人最大的褒奖,而杨沫在我的叫声里再也找不到了以往的惬意和自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志开始和杨沫发生了争吵,开始冷战,那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也可以说那是我期待已久的。在他们冷战的日子里,我们生意的规模开始扩大,需要秋天到乡下果农那里亲自收购苹果,然后储存到地窖里冬天出售。
于是这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我和林志的身上,每天和我心爱的男人在农家的果园里采摘着垂涎欲滴的苹果,心里有说不出的幸福,而更幸福的则是夜晚住宿在农家的热炕上被心爱的男人抱着吻着爱抚着……
在我和林志住到农家的第一晚,在我的暗示和默许下我们就淌过了那条道德的河流。对于一个始终对我身体好奇的男人,我是最好的诱饵,所以与其说是他引诱了我不如说是我诱奸了他。
当快感沿着我的身体的某个敏感的部位辐射开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性带给我的眩晕,之后我们便欲罢不能。我的呻吟则在黑暗中弥漫开来激发着他的雄性荷尔蒙,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抖擞精神昂扬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