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副卡,没有限额,刷卡不需要知会我。”
时欢象征性的沉默了一下,怕他举的胳膊酸,不到三秒就体贴的接过了。
她断不是那等不分轻重的要在男人给钱的时候去质问他你为何不给我一个名分的女子,多矫情啊。
她贼心不死,“那支票……”
“这件事不准再提!”言鹤城嗓音发沉,当着她的面将那三百万撕了个粉碎。
时欢不敢再多话,她一向不喜欢做徒劳的反抗。
“言鹤城,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男人垂首,目光扫过她白皙的颈子,眉间还挂着未散的燥郁,“谈什么。”
“我想找点事情做,总不能像只金丝雀一样一辈子被养在这座宫殿里,虽然这儿也挺美的。”
时欢试探着抬眼去看他的神色。
男人仍旧面无表情。
他的确想要这只胸怀大志的金丝雀每天都呆在自己亲手为她打造的笼子里,全心全意的守着他,所有的美丽都只展现给他一个人看。
言鹤城神色冷了一瞬,终是将这个危险的想法咽了回去。
“我去洗澡,你自己好好想想。”言鹤城边说边解皮带。
“想什么?”
“想个既能保全时家,又能达到你心愿的方法。”
说罢,他赤着走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浴室门再度被拉开。
言鹤城腰间只围了一条短浴巾,晶莹的水珠顺着完美的胸腹部肌肉流进人鱼线中,麦色的肌肤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一个随意抬手擦发的动作,都仿佛是在诱人犯罪!
腰间突然附上一双小手,言鹤城的身子猛地僵住。
女孩白嫩的脸蛋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小手覆盖在他的六块腹肌上,蹭啊蹭,蹭起了一股邪火。
言鹤城额角青筋直跳,嗓音低沉嘶哑仿佛压抑着深深的y望,“今天怎么突然开窍了?”
时欢愣住,一边让她想方法,一边解皮带,不是暗示她献身是什么?
她是愿意把安全感牢牢攥在手里的人,言鹤城给她再多的钱,她也不能失去赚钱和适应社会的能力,为此,她不介意委身。
言鹤城眼神讳莫。
他本意是让她想清楚,如何在不影响两人见面时间的基础上,安排好工作,别的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属于他的时间一分也不能少。
只是他没想到,时欢今天该死的乖,竟然会理解到这个程度……
算不算意外之喜?
没等他有所反应,时欢也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连忙后退两步,拉开了两人距离。
言鹤城舔了舔唇角,拉了下她纤细的胳膊,强势的将人圈进怀里。
“抱了两个月,还不肯让我吃到肉?”
时欢不说话,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我怕……”
言鹤城握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将脸埋进她的肩窝,深深叹了口气。
这么下去,早晚得出毛病,她怎么忍心?
他抱着人躺在床上,“想好做什么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