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真没了命,他们三人估计都脱不了干系。
虽然是发了病,可他们对人使用了暴力不说,还耽搁了就医。这跟老板的抉择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点燃打火机悬在空中。等手指头感觉到发烫时才熄了火,取下打火石,扔进了白酒里。
男人翻着眼白一动不动,失去了知觉。
我用食指沾着白酒,弹指洒在男人周围。
二叔看得着急:“这能管用?”
马仔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虎哥,要不,咱还是弄去医院。说不定能抢救。”
二叔犹豫道:“去医院只怕也来不及了。再看看。”
我没理会,专心念着驱邪咒做点洒。
要说有十足的把握,我是底气不足的。
毕竟,以前做这种活儿,都有我爷在一旁指点。
连着洒了三圈,才放下白酒杯,将牙签扔进了杯子。
随后,我重新掐住了男人的中指。
捻起牙签,对着男人的指腹扎了下去。
一粒血珠儿冒了出来,男人有了反应。
“活,活了!”二叔惊喜道。
两个马仔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睛。
男人的眼珠子翻转过来,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嘶,咳嗽了起来。
“真活了!”
“神了,真是神了!”马仔激动地叫起来,差点相拥而泣。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跟着我爷闯荡那么久,没白学。
男人喘匀了气,挣扎着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虚脱了一般。
“兄弟。谢谢你们救了我。”
二叔冲我一指:“要谢就谢我大侄子!算你命大,要不是我侄子在,你丫的只怕已经见阎王去了。”
我扯了扯二叔的衣角:“二叔,低调点。”
男人转眼看向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二叔恢复了神气模样,在男人的肩头拍了拍:“哥们。既然没事了,你回家躺着去。咱可没功夫跟你唠嗑。”
男人虚弱地撑起身子,走了。
“你坐这儿等着,我到老板那儿去一趟。”
二叔说完,便向老板汇报去了。
回来时,二叔眉飞色舞地拍着我的肩膀道:“你小子争气!真给二叔长脸。”
我傻呵呵地看着二叔,有些摸不着头脑。
“走!二叔带你吃夜宵去。”
“这场子,不看了?”我问。
“废话!看场子的又不止咱一个。老板心情好,给你二叔我放假了。”
于是,我跟二叔在路边摊上撸串到了深夜。
开始。
“小子,可以呀!没想到你还藏了一身本事。”
“这,这都是跟我爷学的。”
“别提你爷。这羊肉串儿不错。来,跟你二叔说说,你还会哪些本事?”
后来。
“兄……兄弟!不是俺吹……就这……这条街,有俺在,就……就没有人敢翻浪!”二叔喝得舌头都打了结,扶着我的肩膀直呼兄弟。
“二、二叔,不,不能再喝了。”几杯啤酒下肚,我喝得云里雾里,却也还分得清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