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城手掌下滑,径直扼住了她的喉咙,“若不是你跟你爹,傅阁老一家也不会被驱逐出京而遇到山贼!”
“你说什么?”
莫三月震惊的看向顾南城,“遇到山贼?梦晚不是病死的?”
“病死?”
又是一声嘲讽的冷嗤,顾南城看着莫三月的眼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梦晚虽然身体不好,但也不至于就突然去世,你哥哥给你报消息的时候,有没有说说傅家的其他人。梦晚病死,那其他人呢,是否还安在?”
莫三月全身僵硬,当时她只在意傅梦晚,只问了她的情况,所以其他人……难不成真的……
可是——
“傅阁老的罢官跟我父亲没有关系,他是为了自保才主动跟陛下请求告老还乡,毕竟当年陈王谋反——啊!”
突然加重的力道,让莫三月瞬间惨叫失声。
顾南城看着她双眼仿佛喷火,“我说过了,我父王没有谋反!”
“阿,阿城……”
“本侯说了,别再叫本侯的名字,因为从你嘴里叫出来,太恶心。”
顾南城的话语,寸寸割心。
莫三月面色惨白,却又因缺氧挣扎而显现出病态的微红。
顾南城看着那张如玉容颜一点点泛出血色,流露出桃花般娇美的样子,身体里原本在压制的那股欲
火,突然间就不受压制的涌了出来。
他一把松开她的脖子,在她开口发声前用吻了上去。
“唔唔唔……”
莫三月睁大眼睛,完全不知道顾南城这是在做什么。
若是过去,她毫不怀疑,这是顾南城想和她亲热了,但现在他已经将她视作仇人毒蝎,为什么会突然吻他。
莫三月下意识的挣扎,可整个身体都被顾南城的臂膀圈住,完全无法挪移。
她悲愤交加,却只能任由他粗暴的扯掉她的衣裳,将她推入房间,然后重重的跌倒在下人们所睡的通铺上。
“你要干什么?”莫三月被摔到受伤的后背,疼得尖锐,可她还没来得及挣扎起身,便被顾南城强势压下。
“呵,干什么,莫三月,不是你求着我放过顾家吗,总该拿出点求人的姿态。”
顾南城如发狂的野兽般,扯碎了她的里衣。他的脸上虽然依旧挂着那清清冷冷的笑,但笑容里却没半分笑意。
于是她懂了,他只是想要换个方式折磨她。
“阿城,你怎么对我,我都不怪你。”
因为她知道他很痛苦。
原来他经历了那么多沉痛的过去,原来他一直活在无边的痛苦与仇恨里。
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触及到身下女人眼中那一抹带水的柔情,顾南城心中猛地一痛,但那痛太微太弱,很快就被怒火和欲
望掩盖。
他只觉得,她是在耻笑他。
因为他所遭遇的一切,全都是拜她父亲所赐,她现在却用这般同情的目光看他,真真是讽刺。
顾南城抓着莫三月的肩膀,恨不得将她撕裂,对着那凝香玉肩,便不受控制的咬了下去。
莫三月吃痛,吟叫出声,却只换来男人更疯狂的入侵。
“阿城,你听我说,我父亲没有害陈王,当年陈王势力太大,被圣上忌惮,不论他谋反还是不谋反,都会被扣上谋反之名。
我爹也没有故意去陷害陈王爷,他甚至有设法为陈王爷说情,可圣意已决,我爹根本就没有办法违抗皇命——”
哪怕要被顾南城弄得痛晕过去,莫三月也还在坚持解释,可身上的男人却只是冷笑的在她身上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