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瞎子，要不是看在你欠老子三千多学费、以后还要指望你上班还钱的份儿上，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看到牛壮捂着眼睛满地打滚，吴大刚这才痛快，拿着钱转身离开，急匆匆的又去镇上赌博了。

“小牛！小牛你怎么样？”

吴大刚前脚

刚走，孙雪娥马上就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跑过去察看牛壮的情况。

“雪娥嫂子，疼！我的眼睛疼，疼得要命！”牛壮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都快被疼哭了。

“来，嫂子给你洗洗，然后给你上点眼药。”孙雪娥忙道。

一般人被辣椒粉迷住眼睛，肯定会疼痛难忍，甚至因此失明，可牛壮本来就是个瞎子啊，难道瞎子也怕辣椒粉？

这样的疑惑在孙雪娥心头一闪而过，只是，当务之急是给牛壮洗眼睛，上眼药，所以孙雪娥并没有细想。

孙雪娥端来一盆温水，帮牛壮清洗完眼睛，给他上药的时候，牛壮的眼睛已经浮肿一片，并且血红血红的，看起来十分骇人。

“小牛，对不起，都是嫂子不好，是嫂子害了你……”看到牛壮的惨状，孙雪娥非常自责，眼泪不知不觉中又流了出来。

牛壮则是摇头道：“都是因为我没交学费，大刚哥才会生气的。”

直到现在，牛壮还没有真正搞清楚，吴大刚说的“敢碰老子的女人”究竟指的是什么，性质有多么的严重。

孙雪娥被牛壮的天真打败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了想，旁敲侧击道：“小牛，其实……其实嫂子刚才骗了你，女人身上那地方，这辈子只有一个男人能碰，而且这个男人必须是她的丈夫，如果被别的男人碰了，那她就是个坏女人，要天打雷劈的。”

“啊？”

牛壮一惊，被孙雪娥的话吓到了。

孙雪娥哽咽道：“都怪嫂子，，不该让你给我做按摩……”

“才不是。”牛壮虽然没有听明白，却十分坚定的说道：“我不管女人身上那个穴位有什么用，能不能碰，反正在我心里，雪娥嫂子和小嫚姐、王婶儿一样，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看了眼牛壮，孙雪娥哭的更凶了……

……

上完眼药以后，孙雪娥用白色纱布蒙住了牛壮的眼睛，牛壮并没有离开吴家，也没有继续给孙雪娥做按摩，而是躺在孙雪娥的床上休息。

被吴大刚摁在地上拳打脚踢那么久，牛壮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稍微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

身体不能动弹，不过，牛壮的脑子却没有闲着，他不停的在回想孙雪娥说过的话，心里直犯嘀咕：“女人身上那地方究竟长什么样子？为什么一辈子只能让一个男人碰？”

“唉，如果我的眼睛能看见，那就好了……”一连串的问题盘旋在牛壮脑海，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就沉沉睡了过去。

牛壮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