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的,以前你那么温柔那么善良,你现在为什么对于这点小事斤斤计较。”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就一个结婚纪念日吗?年年都过年年都一样,我真有事推不开,不是和你说对不起了吗?”
原来他都记得,他记得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只不过他不想再费心思哄我开心罢了。
他的耐心,他的细心早就给了那个女孩。
我真是傻,傻傻地相信他很爱很爱我,相信我们之间没必要为了世俗的眼光去生孩子,没必要用孩子去维系感情。
我冷笑一声:“是吗?你的意思是和我的婚姻变得没意思了吗?”
“我可没这么说,别这么不可理喻,我都和你道歉几遍了,还想怎么样?”
“差不多得了啊,我很累,没心情跟你吵。”
“那就各自冷静冷静。”
我抱着枕头去客房睡觉。
他没来哄我,也有可能抱着手机和那个女孩蜜里调油去了。
原来不爱了是一瞬间的事啊。
从那天之后,我便和陆敬文分房睡了,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对他的态度十分冷淡。
他心情好的时候就跟我求和,软着态度和我说话,仿佛那是他的恩赐,我一定要接受。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说我不识好歹,真是可笑。
我找他要车,去调取了行车记录仪,两人暗渡陈仓很久了,起码去年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行车记录仪里记录了太多太多他和那个女人的不轨之事,真是恶心到我想吐。
他居然能在同一天,接完我把我送到家,再去找那个女人亲热,之后再回家。
那个女人叫白子琳,是他公司里的一个实习生,和他在一起一年半了,两人经常趁着工作的时候悄悄亲热。
白子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色里都是傲慢和得意。
我凝眉看着她,心想她要是知道陆敬文其实不能生,会是什么反应呢?
2.
“你就是敬文哥的老婆吧?我和敬文哥是真爱,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吧,你又生不了,给不了他想要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年轻女孩,她身上背着名牌包包,穿的都是一整套小香风。
陆敬文真是大方呢。
“陆敬文没有叫你藏好?你说要是公司领导知道他道德败坏,会不会强制让他停职呢?”
白子琳气得脸都扭曲了。
“你知道敬文哥有多想当爸爸吗?你给不了他想要的,他知道我怀孕的时候高兴得整个人都跳起来了,还说一定会给我们母子一个名分。”
“敬文哥早就不爱你了,他跟我说,等孩子出生了,就和你离婚,和我结婚。”
我忽然笑了起来,脸上镇定自若,真是荒谬。
怎么会有人干出这种事还这么趾高气昂。
我一针见血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陆敬文其实不能生?他要是知道自己是背锅侠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