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下了车,盛斯年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肢,力道收的有点紧,忽然间,他说:“好像胖了。”
姜阮心里一跳:“最近吃的有点多。”
盛斯年心不在焉嗯了声,“一会儿我妈问起岁宁的事,你不用回答她。”
姜阮说:“好的,盛总。”
岁宁。
姜岁宁。
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是姜阮的阴影。
姜岁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说的再难听些,他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凤凰男。
侵吞了母亲的财产,悄声无息将傅家的企业变成了江家的。
不久之后,接回了他的初恋和女儿。
盛斯年和姜岁宁纠缠了很多年。
他不知道姜阮和姜岁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盛斯年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都给了姜岁宁。
盛斯年所有的温柔。
全都是姜岁宁的。
盛斯年叫姜岁宁从来都是——岁宁。
叫她只是姜秘书。
姜阮胸口发闷,眼眶也有点酸。
盛斯年搂紧了她的腰,挑了挑眉,“还叫盛总?”
姜阮调整好情绪,声音轻轻的:“老公。”
进了豪宅。
盛母亲热熟络的拉着她的手,“你们有半个月没回来了,怎么感觉阿阮瘦了。”
姜阮笑了笑,“没有。”
盛斯年的手依然充满了占有欲霸道压在她的腰间,他也淡淡笑了笑:“妈,阿阮不仅没瘦还胖了。”
每次只有做戏,他才会叫她阿阮。
亲密无间,缱绻缠绵。
仿佛他和她真的是很相爱的夫妻。
盛斯年逢场作戏的本事,一向很厉害。
他哄起长辈也自有一套。
盛母诧异:“没看出来胖了啊。”
盛斯年说:“您就放心,我不会亏待您的儿媳妇。”
盛母瞪了他一眼,“嘴上说的好听,早点让我抱上外孙才是要紧事。”
盛斯年挑眉,“我努力。”
姜阮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盛母以为她的儿子终于想通,高兴的不得了,压根不知道这大半年两个人每次都会做措施。
吃晚饭时,姜阮极力忍着不适,饭桌上的菜都很清淡,但她闻到肉味就想吐。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盛母都忍不住问:“阿阮不舒服吗?”
姜阮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困了。”
盛母又怪罪她的儿子:“你平时在工作上少欺负阿阮。”
盛斯年举手投降,“好吧,这段时间确实让她累着了,您放心,我已经给她放了假。”
“这样才对。”
姜阮晚饭没吃多少,上楼之前从冰箱里拿出了瓶酸牛奶,一口气喝完,竟然舒服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了起来。
姜阮和盛斯年从结婚起就没有分房睡。
她更像盛斯年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伴侣。
盛斯年洗完澡就来亲她。
姜阮退无可退,昨天晚上拒绝过他,今晚再毫无理由拒绝他。
盛斯年大概是不会高兴的。
可是姜阮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别开脸,脸上有点抗拒,“盛总,今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