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商场是周家的,周政霆今日来显然是有事要忙,即便如此,他还是陪我们逛了几家店,等我们将衣服买了这才离开。
朋友捧着脸,直呼绅士。
晚上聚会,酒过三巡。
在朋友的撺掇下,我给周政霆打了电话。
没过十分钟,他便出现在了楼下。
“晚喻,周昀骁有什么好的,周政霆这种的才叫男人,你抓住机会,今天争取先把人睡到手。”
我本就因为喝了酒脸有些红,被她这么一说,脸更红了:“你别乱说。”
“我就算是瞎子,都看出来他中意你啦,这种姿色的男人,不睡白不睡嘛!”
我被她推上周政霆的车。
她用口型让我抓住机会。
周政霆今天亲自开的车,见我上车,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他启动汽车前问了一句:“去酒店?”
我半开玩笑道:“不邀请我去你家坐坐?”
这种言外之意,周政霆不可能不懂。
他看我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眸色渐深,盯着似在探寻我的底线。
“当然可以。”
周家产业有一半在港城,周政霆的家便位于著名的豪宅聚集地,足足五百平的大房子,从停车场直通家里,全程私密,不会碰见任何人。
车刚停稳,周政霆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他眼尾烧红,捧着我的脸,几乎等不及将我抱进屋里。
察觉到我是第一次,他反而更凶狠了。
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在作祟。
“好姑娘,他那样的人怎么配碰你。”
我被他弄得难耐至极,压根没办法细想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一晚,我不禁想问周政霆究竟多久没女人了,才会在这种事情上乐此不疲。
第二天睡醒,我浑身像是散了架,好不容易爬起来,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来看了一眼。
昨晚周昀骁竟然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周昀骁说他找不到条墨绿色的领带了,问我放在了哪儿。
他的东西从来都是随便乱放,由我跟在后面收拾,长期以往,丢了什么都爱来问我。
我在他心里大概和个家政阿姨差不多。
我动手打字:“找不到就换条新的。”
这世上一模一样的人找不到,一模一样的领带还不多得是。
我自嘲一笑,将他拉黑。
周昀骁看着发去消息的那个红色感叹号,气得险些发疯,晚上和那群狐朋狗友喝酒的时候也一直臭着张脸。
不知有谁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说他的领带搭配很有创新,叫他险些把酒杯摔了。
他身边的梁雪融也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周昀骁把礼物拿给梁雪融,才发现里面装的东西根本不是他想送的。
劣质又廉价,根本拿不出手。
连秘书都在这个时候拖后腿,真该死。
周昀骁隐隐察觉生活在不知不觉中乱了套,那个会帮他将琐事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人,已经离开了。
梁雪融走后,周昀骁在包厢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有了解他的人看出症结所在,安慰道:“昀骁,江晚喻她离不开你的,以前你们也不是没吵过,她不是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