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你我与张雷曾立下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想不到时隔多年,早已物是人非。”另一老者感叹道。
王府,客厅内,两名老者正在沏茶论曾经,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家族长杨巅峰与王家族长王勇军。
“儿时的一句戏言,何必在意,不必挂在心上,况且,你以为他张雷还记得我当年对他的恩情?今夜张家必灭,不是你我能够拦阻的,王兄何不下水,还能够浑水摸鱼”杨巅峰道。
“杨兄说笑了,鱼不是那么好摸的,今日张家危机随是无可避免,但......杨兄对张家那个幼子如何看?”王勇军画话风一转,将煮开的茶水倒入杨巅峰的杯中。
“杨家幼子......”杨巅峰陷入了沉思,双眼微眯,一句话不说,刹那间,仿佛又过了良久,双眼一颤抖,又大大的睁开,道:“神秘,难测,不可预知。”
“看来杨兄还是对他不抱什么希望啊。”王勇军端起冒着白气的茶杯,抿了一口。
王府外,杨家众族人与王家众族人分庭抗礼,一声令下,便会大打出手,而两名家族家主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在叙旧。
房屋内,杨巅峰同样喝了口茶道:“那我们就看谁的运气更大一些吧,战将六阶的实力,不是我们能够揣测的了。”
“大师来了么?”大雨越来越大,陈长英坐在战熊背上,问道。
陈帅恭敬道:“翟大师,正在全力破阵,再有半刻钟的时间,便可找出阵法运转的最薄弱之处,彼时,还需父亲全力配合,给予阵法最大强度的一击,争取一击即破。”
“无妨,我来应对。”陈长英信心满满的道。眼中的兴奋无意掩饰,看样子很是激动。今天过后,整个舞阳城还有何人能够拦阻我的脚步?我要让整个舞阳当做我的垫脚石!
咔嚓!电闪雷鸣,有那么一刹那,整个天空都是白色,仿佛日月颠倒,将张府外的景象映衬的栩栩如生。
一排排带着杀气的身影手中拿着清一色放着寒光的九环刀。
噗,此时,那正在全力以赴破阵的翟大师一口鲜血喷出,雨水顺势而下,双眼无神,身体僵硬的倒地底不起。
“翟大师,翟大师,你怎么了?”陈帅先是一惊,晃动着僵硬的翟大师呼喊,却见对方已没有任何的回应,仔细一看,翟大师心口处,横穿一柄长矛,已然了无生机。
眼看阵法将破,不料突然生变,陈帅前去立刻禀报陈长英。
嗷,嗷,一声声狼吼在四周张府外响起,却不见任何一只狼的踪迹。
“什么人,出来!”
所有人也都感觉恐惧,背后凉飕飕的,仿佛有无数双饿狼的眼睛在无情的注视着他们。众人均是弯低了腰,三五成群的背靠背,防备敌人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