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林曼曼给沈默擦干净那里后，就灰溜溜地走了，没有多说一句话。

沈默此时已坐回了床上，摆弄着玻璃球，细细研究。

这个小球球，到底是一个什么物体？

今晚的遭遇对他来说极为震撼。

如果说不是因为这个玻璃球，那他想不出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让林曼曼变得对他百依百顺，而且不用他开口就能领悟他的命令。

通透的球体里那红黄青三道线条你追我赶，时而交融，时而分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三道线条变得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不见。

球体外迸发的白光也随之消散。

“咦？没电了？”沈默晃了晃玻璃球。

他研究了半天都没研究出个所以然，上网提问求助，也没人回答。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玻璃球上面并没有充电口。

“也许可以用泡面试试？”沈默想起玻璃球发光前，是先掉到那半碗泡面里的。

他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泡面里浸了一下。

对面的高楼上，一对女子通过窗户注视着沈默的一举一动。

“师姐，他怎么把刚才有灵气波动的小球放到泡面里？我们坎宫的降魔师有这种淬炼丹药的法门吗？”其中一个扎着马尾的少女扑闪着大眼睛，满是疑惑。

降魔师，是当今世上最神秘的职业。它明明就存在于大家的身边，但普通人却很难接触到它，只知道降魔师一共有少阳、少阴、玄武、朱雀正四宫和乾、坤、坎、离、震、巽、艮、兑外八宫这十二分支，他们都是降妖伏魔、守护天下苍生的一种存在。

少女的师姐缓缓摇头：“那个男的身上毫无灵气，不是降魔师。我觉得他也不是在修炼淬炼丹药。那个小球有银白色的灵气光耀，应该是产自于天地十二卦的初阶法宝，他一个普通凡人，不可能驾驭得住。他也许只是无意中得到这个法宝而已。”

少女恍然大悟，但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有银白色灵气光耀的法宝，就应是产自于天地十二卦的初阶法宝？”

“天地十二卦是由我们祖师爷布下的，它蕴含的灵气和我们降魔师同属一脉，高阶灵气显金黄色，初阶灵气显银白色。像其他门道的灵气，比如妖灵，是青色的。羊城靠近卦门，每个卦门所在的地方都汇聚了大量的寰宇灵气。今天这附近的卦门被破，乾宫的师叔刚刚用夜光云阵封锁卦门，灵气波动十分剧烈，因此偶尔有些超乎寻常的事情发生很正常，自然产出一两个法宝也不奇怪。”

女子并没留意到沈默的玻璃球内还有过三道线条，而其中有一条是青色的。

少女盯着沈默看了良久，忽然笑道：“师姐，要不把他收进我们坎宫吧。”

女子摇了摇头：“我们坎宫上下都是女子，招他一个男的进来干嘛？何况他没有灵根，资质太差，招了以后也会让其他十一宫的同门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