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最后,我冲她吼了出来。
“笑笑!”
余栗的脸色也挂不住了,放下刚吃喝两包。
“我不管你这一大早的是抽了什么风,但请你不要扭曲我跟严树的关系!”
“怎么?心虚了?”
“要你这么疑神疑鬼,就算你们之间没有什么问题,他人也会被你推到别人怀里。就你这相处方式,没有毛病才怪!”
她逮住了这个梗就毫不留情喷,我的心猛的一缩,竟一时语塞。
“……”
“笑笑,我知道,有时候太在意一个人了就会这样,我也能理解你看谁都像小三这样的心情。”
“但我她妈要是喜欢严树,你们压根儿就不可能有结婚的余地!我完全可以用下三滥的手段让他跟我在一起。”
“你要是觉得我跟他真的有什么,我以后再也不联系他,跟你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了。”
“但是笑笑,请你记住,当一段婚姻出现了裂缝,压根就不只是一个人的问题,又或者说,一开始的性质就不一样。”
说完了话,起身就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出神,又陷入了一轮疑虑之中,完全忽略了她最后一句话。
到了这点儿上,我已经完全被自己搅乱了。就像是即将要渴死的鱼,惊恐交加。
自从我开始怀疑严树不对劲以后,不但自己身心俱疲,食不知味,夜不能眠。跟余栗的关系也面临破裂,跟严树也闹僵到了谷底。
我这心里压抑的越久,就越是不易落泪,找不到发泄的突破口,恨不得去撞墙。
正所谓借酒消愁,我怀着心事,攥着银行卡就跑到了最近处的酒吧里买醉宣泄。
酒吧的位置很不起眼,因为在地下一层,所以一进去除了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以外,就看不到一点白日光。
进来以后,我看到的是成群成对的男人,音乐轰鸣刺耳,看着男人们在舞池中央蹦掐,有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不但我看他们觉得怪异,他们打量我的眼神也很不对劲。
我来到吧台点酒,吧台上的小哥却给了我一杯果汁,“兄弟,你这女装倒是化的让人跳不出毛病啊!这么撩人可不一定能安全走出去,就别喝酒了。”
他说的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有包间吗?”
“有,在负二层,房间在三楼。”服务员叼着一根烟笑嘻嘻的应着。
“不用了,我要一间包间,一包烟,再来一打最烈的酒,谢谢。”
来到包厢里,我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因为很久没碰过所以被呛了一口。
静下来翻严树的相片看时,我旁边的包厢里传开了让人脸红心跳,想入非非的声音,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这大白天的……
我有些烦躁的将手机黑屏,正准备换个包间时,突然听到了隔壁传来了男人略耳熟的声音。
“我……我快坚持不住了,我们去房间吧!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