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没有回家，而是在工地附近租了一间小房子，每天给我洗衣做饭。我干活累了回到家，她就会给我敲腿揉背，抱着我睡觉。每天夜里，娜娜都会用腋下夹着我的下体，让我快乐……

娜娜找到我们工地的工头，要了一份给工友们做饭的工作。回到家里，娜娜抱着我说，这样白天我也能在你的身边了，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好么？我使劲地点了点头。

一年多后，我们拿着打工赚来的钱把娜娜送进了医院的手术室。

四

那天夜里，我们如同新婚般地兴奋。娜娜流着泪说，我终于成了真正的女人，来，快来要我啊！我大声地喘息着，用力闯进她的体内。娜娜痛苦地一声惨叫，颤抖的身体缩成一团，她的下体处和床单上沾满了鲜红的血……

接下来的几天里，娜娜下体处流血不止。我慌忙带着娜娜来到医院，医生很遗憾地告诉我们，手术失败了。那一刻，我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医院为娜娜重新做了一次阴道修复手术。但是，我和娜娜的心里却从此留下了阴影。娜娜的下体总是无法让我兴奋，几次勉强做爱，娜娜都会疼得满头大汗，我也兴趣全无，却更加迷恋娜娜那让我销魂的腋下。我们商量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了，大不了过些年再收养一个孩子。

为了躲避父母对娜娜的不满和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我们决定在城市里扎根。我爱娜娜，娜娜也爱我，拥有这些已经足够。以后的三年多时间里，我从一个挖下水沟的小工慢慢干成了小工头，娜娜也在我们家附近经营起一家小饭店，我们的小日子越过越滋润。

娜娜的小饭店里招了一个叫红妹的服务员，红妹长的说不上漂亮，人却很机灵。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也会跟红妹在一起说笑。

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和平时一样地抱着娜娜睡觉的，娜娜却一把推开了我。娜娜问，你喜欢红妹么？我不知道娜娜想要说什么，疑惑地看着她。娜娜下了很大决心地说，我想让红妹给你生个儿子。娜娜说，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是不能因为我断了你们家的香火。娜娜说，每次我回家都不敢看你父母的眼神，我不能让老人们绝望。

我不知道娜娜是如何说服红妹的。那天晚上，饭店很早就关门了。娜娜把红妹叫到家里，我们三个人围坐在桌前吃火锅。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就是埋头地吃。再后来，娜娜对红妹说了一句，姐姐不会忘记你的大恩。说罢，她就起身出门了。娜娜出门的瞬间，转过头冲着我笑了一下，眼里却含着泪光。

五

红妹果然很争气，两个月后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红妹成了我们家的恩人，脾气也越来越大，她每天什么活都不干，还在饭店里对娜娜指手画脚，仿佛她成了饭店的老板娘。为了红妹肚子里的孩子，娜娜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把红妹像公主一般地伺候着。